A Study on Translation of Party and Government Speeches Based on Relevance Theory: Taking Xi Jinping’s Speech at a Ceremony Marking the Centenary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as an Example ()
1. 引言
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各国的联系日益紧密，中国作为当今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与日俱增，在国际事务中的地位大幅度提高。因此，中国国家主席发表的演讲在国外也受到了广泛的关注，演讲的高质量翻译在传播中国政策方针、理念主张上就显得尤为重要。
1999年，赵彦春发表了名为《关联理论对翻译的解释力》的文章，并在该文章阐述了关联理论与翻译的契合性，从翻译模式、对等原则等方面阐述了关联理论对翻译的解释力；他认为，利用关联理论研究翻译，意味着可以在一个统一的理论模式基础之上对各类翻译活动的差异性进行更加准确的阐述 [1] 。
然而，在中国知网以“演讲翻译”为主题词进行检索可知，目前国内对于演讲翻译方面的研究从理论基础来看，主要是基于目的论、功能对等理论、释意理论、生态翻译理论等等，而较少有人从关联理论视角下对党政演讲翻译进行分析。因此，本文以关联理论为指导，采用习近平2021年7月1日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的演讲为语料，基于中国日报网就该演讲的英译本，运用理论结合实例的方法，旨在分析译者如何实现最佳关联，达到最佳的翻译效果，从而揭示关联理论的指导意义。
2. 关联理论概述
关联理论是是由丹・斯珀伯(Dan Sperber)和迪尔德丽・威尔逊(Deirdre Wilson)于1986年在其合著的《关联性：交际与认知》一书中提出。关联理论以科学的认知方式研究和分析对不同语言的理解，并扩展到对不同语言环境的认知，进而优化推理机制。威尔逊的学生恩斯特・奥古斯特・古特(Ernst August Gutt)于1991年出版了《翻译与关联：认知与语境》。他分析了关联理论在各种翻译现象中的应用，从而证明了关联理论在翻译中的解释力和适用性 [2] 。在关联理论的框架下，翻译是两种语言之间的交际形式，遵循最终的交际原则，即翻译是一个推理的过程，最佳关联是译者努力实现的意图。
根据关联理论，说话人和听话人之间的谈话内容和话题是相互关联的，而将关联理论应用于翻译实践需要了解认知原则和交际原则。认知原则是核心部分。说话人和听话人都遵循认知原则，以实现成功的交际活动，即理解说话人表达的意思，并通过交际取得实质性的结果。认知原则要求双方具备一定的认知和理解能力，进而推断说话人的情绪、想法、意图等。通过说话者的表情和当时的情况，从而产生认知。交际原则是指交际行为是语言交际的基础。斯珀伯和威尔逊认为：“交际为关联理论指导着，交际话语中的隐含义是一个能够产生经过最小加工努力而获得最大信息量的语境隐含义的命题，交际者要经过努力加工从话语中获得隐含义”( [3] : p. 113)。而翻译也是翻译实践中译者与原作者、译者与目标读者、作者与读者之间的交际活动。译者首先必须准确理解作者的态度、思想和意图，把握读者的需求，然后选择目标语言读者可以接受的语言形式，以实现成功的跨文化交际。
然而，关联理论自引入中国以来，一部分学者更加倾向于对该理论本身进行论述，如：林克难(1994) [4] 发表的《关联翻译理论简介》、赵彦春(1999) [1] 发表的《关联理论对翻译的解释力》、2005年王建国 [5] 的《关联翻译理论研究的回顾与展望》、2008年李占喜 [6] 的《国内外语用翻译研究：回顾、述评与前瞻》等等代表性期刊，对该理论本身进行了较为深入的论述；或者一小部分学者是将关联理论应用到法学翻译，如，张法连，张鲁平 [7] (2014)将该理论用于刑事判决书翻译的分析；还有一些学者是将该理论用于影视翻译，如：葛雅静 [8] (2015)基于关联理论探讨了《星际穿越》字幕的翻译；还有较大一部分是用于文学翻译，如梁华蓉 [9] (2015)运用关联理论解释诗歌翻译，魏泓 [10] (2016)将其用于小说文本的认知翻译等等。笔者通过中国知网(CNKI)以“关联理论与翻译”为主题进行检索发现，共有4046篇已发表的期刊论文，然而进一步以“关联理论与演讲翻译”为主题检索后只有14条结果，由此可见，鲜有学者将该理论用于演讲文本中，更别提是党政演讲文本了。因此，将关联理论和党政演讲文本结合进行探讨有一定的创新性，为演讲翻译研究提供新视角。
3. 从关联理论看党政演讲的英译
党政演讲是国家领导人或者政府机关人员在公共场合就国家关于党或政府的具体问题发表主张见解和阐明事理进行宣传的一种语言交际活动 [11] 。它作为党政文献的一种，其对外翻译是我党对外宣传工作中一个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 [12] 。国家领导人的演讲常常被翻译成多种外语，通过大众传媒来传播中国声音，对于我国国际形象的构建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在国际社会中，面对很多缺乏中华文化语境背景和不懂中文的听众们，译者了解演讲的文本特征，采取合适的方法进行翻译成为了外宣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关联理论认为翻译是一种跨越语言和文化边界的明示?推理的交际行为( [13] : p. 24)。关联理论可用公式表示为：关联性 = 语境效果/推理努力。因此，译者作为演讲者与听众之间的桥梁，要尽可能地采用各种恰当的翻译策略，增强译文的语境效果，减少听众的推理努力，从而实现最佳关联。接下来，本文就关联理论中涉及的认知语境、明示-推理、最佳关联三个方面与翻译策略进行探讨。
3.1. 认知语境
认知语境是关联理论的一个重要概念。“一个人的认知语境是他能感知或推断的所有事实的集合，换句话说，是对其明示的所有事实的集合。一个人的整体认知语境是他的物理环境和认知环境的结合” [14] 。认知语境以假设的形式存在于大脑中，它可以随时参与话语解读，帮助推导出交际意图。翻译过程包括三种认知语境，即源作者的认知语境、译者的认知语境和目标读者的认知语境，其中译者的认知语境尤为重要。作为第一轮明示-推理交际的受众，译者必须对源语言的认知语境有足够的了解。只有这样，译者才能激活其认知语境中相应的信息，成功理解源作者的意图。同样，译者的认知语境和目标读者的认知语境也必然有些异同。通过这种方式，译者可以决定什么样的信息刺激作用于目标读者可以使读者从语境中把握相关性，达到预期的语境效果。
由于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经济制度、政治体制、人文历史、社会背景、地理环境等方面存在差异，因此会有不同的认知语境。在外交演讲翻译时，译者尽力寻求文化关联，减少演讲者和受众之间的不同认知语境带来的思维文化差异，实现交际成功的目标。因此，在关联理论的指导下，译者采取合适的翻译策略，实现最佳关联。
例1原文：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
例1译文：We must be deeply conscious of the need to maintain political integrity, think in big-picture terms, follow the leadership core, and keep in alignment with the central Party leadership. We must stay confident in the path, theory, system, and culture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We must uphold the core position of the General Secretary on the Party Central Committee and in the Party as a whole, and uphold the Central Committee’s authority and its centralized, unified leadership.
例2原文：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以“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大无畏气概，书写了中华民族几千年历史上最恢宏的史诗。
例2译文：Over the past hundred years, the Party has united and led the Chinese people in writing the most magnificent chapter in the millennia-long history of the Chinese nation, embodying the dauntless spirit that Mao Zedong expressed when he wrote, “Our minds grow stronger for the martyrs’ sacrifice, daring to make the sun and the moon shine in the new sky.”
在例1中，汉语原文是由几组四字格缩略语构成，然而英语听众没有相似的认知语境，如果直接按照字面进行简单翻译，不利于国外受众对该内容的理解。因此，此处采用了解释性翻译。例如，原文的“四个意识”指的是“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因此，这边不是直接译为“Four Consciousnesses”而是将其译为“maintain political integrity, think in big-picture terms, follow the leadership core, and keep in alignment with the central Party leadership”。此外，“四个自信”指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两个维护”：是指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坚决维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同理，这边不是按照字面分别译为“Four-Sphere Confidence”和“Two Maintenance”，而是将其包含的内容逐一译出，即分别为“confident in the path, theory, system, and culture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和“uphold the core position of the General Secretary on the Party Central Committee and in the Party as a whole, and uphold the Central Committee’s authority and its centralized, unified leadership”如此一来，目标受众便可以有对这些内涵意义有一个更加深入透彻的理解。
例2汉语原文的“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大无畏气概，这个诗句是出自毛泽东的《七律・到韶山》，意思是：因为太多的壮志才会有牺牲，但我敢令天地翻覆换一副新颜。原文语境指的是：韶山的先烈们牺牲了，但是他们的血没有白流，他们的鲜血换来了革命的胜利，换来了社会主义的新天地，韶山地区也像全国各地一样，推翻了三座大山，驱走了黑暗，那黑暗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而今是社会主义的新天地了，“敢教日月换新天”的理想变成了现实。就具体语境而言，国内的听众容易理解习近平在100周年讲话中应用该句诗的意思是要表达：数十年来，无数共产党人和革命先烈义无反顾，前仆后继，为中国革命献出了自己的宝贵生命。如今，烈士的鲜血浇灌出胜利的花朵，天地翻覆，日月重光，新中国诞生了，社会主义建设在探索中不断前进。然而，国外的受众对于中国诗歌以及当时的时代背景并不了解，因此在英译的时候增补了“Mao Zedong”，表明了诗的出处，而毛泽东作为当时的国家领导人，国外的杰出政治领域人物自然也就可以联想到了他所处的时代背景，所以，此处的增译也为译文创造了一个相对较好的认知语境，促使目标受众付出较小的努力即可实现信息关联。
3.2. 明示推理
关联翻译理论认为翻译是一种认知推理活动，是一种涉及大脑机制的交际行为。这种交际行为包括两个明示推理过程。首先，原文作者向译者表达他的交际意图，译者根据自己头脑中的原始信息、逻辑和百科知识从读者的角度获得最佳关联。另一方面，译者作为交际者在翻译中向目标读者传达原作者明确的交际意图，而目标读者应根据翻译中提供的信息进行推理。在关联理论中，翻译被视为一个明示?推理的交际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译者充当了原文作者和译文读者之间的桥梁，通过翻译促进了成功的跨文化交际。
有学者曾提到，“在关联理论的框架内，翻译是一个对原语(语内或语际)进行阐释的明示?推理过程，译者要根据交际者的意图和受众的期待进行取舍”( [1] : p. 1)。翻译包括两轮明示?推理过程，涉及三个交际者，即原文作者、译者和目标读者。就演讲而言，在第一轮明示?推理过程中，演讲者向译者传达其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而译者作为第一轮明示?推理过程的读者：根据演讲文本的语境信息和关联原则推断演讲者的意图。推理过程完成后，译者进入第二轮明示推理过程，他表达了源作者的意图，包括他对目标读者的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译者在第一轮中既是读者，在第二轮中又是传播者。因此，译者在演讲中涉及的中国政策理念的有效传播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这就需要译者熟练掌握翻译技巧，正确把握演讲者的明示信息，推理其表达意图，进行更加高质量的翻译，便于演讲受众以最小的推理努力接收到精准的信息，达到交际成功的效果。
例3原文：初心易得，始终难守。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例3译文：Though our Party’s founding mission is easy to define, ensuring that we stay true to this mission is a more difficult task. By learning from history, we can understand why powers rise and fall.
例4原文：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
例4译文：This country is its people; the people are the country. As we have fought to establish and consolidate our leadership over the country, we have in fact been fighting to earn and keep the people’s support.
例5原文：人民军队为党和人民建立了不朽功勋，是保卫红色江山、维护民族尊严的坚强柱石，也是维护地区和世界和平的强大力量。
例5译文：It is a strong pillar for safeguarding our socialist country and preserving national dignity, and a powerful force for protecting peace in our region and beyond.
例3中，译者正确把握了汉语文本重视意合，英语重视形合的特征，将上下文语境中的逻辑衔接词Though增补出来，明示了语义关系，并且将原文的“初心”译为了“our Party’s founding mission”我们党的创建之使命，将这个“初心”的所指更加明晰化。“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这句话出自唐太宗李世民的《旧唐书・魏徵传》，意指以历史作为借鉴，可以了解国家兴亡更替的原因，而国家的兴亡更替与权力也有着密切关系，因此这边译者通过明示――推理，将其译为“By learning from history, we can understand why powers rise and fall.”通过译者的认知语境，合理推断演讲者的交际意图，添加必要的信息，为听众创造足够的语境效果，一方面使得句子内容更加完整，表达更加清晰连贯，另一方面更加符合英语受众认知思维习惯。
例4、例5中涉及的“江山”一词是汉语中比较特色的表达，表面上指江河和山岭，实际多用来指国家或国家的政权。“打江山、守江山”将其译为建立、巩固国家的领导，即“establish and consolidate our leadership over the country”，“守的是人民的心”指的是获得人民的支持，即“earn and keep the people’s support；而例5中的“保卫红色江山”指的是保卫社会主义国家“safeguarding our socialist country”。这样将信息清晰简洁地传达给听众，实现预期的交际目标，同时也更加符合演讲文本简练的语言特征，也能有效传达信息，实现有效的交际。
3.3. 最佳关联
在Sperber和Wilson看来，交际得以进行的关键因素就是达到最佳关联。换句话说，在演讲中，当演讲者的意思能够被目标受众不费较多的努力而理解，亦或是演讲者的字面意思能够给听众提供最大的语境效果时，该话语便实现了最佳关联。
人们处理信息往往致力于以最少的努力去获得最大的语境效果，即人类认知以最大程度的关联为取向。关联性与语境效果(contextual effect)和推理努力(processing effort)关系密切，具体可用公式表示为：关联性 = 语境效果/处理努力。基于关联理论可知，在演讲话语中，关联程度大小取决于语境效果和推理努力，关联性与语境效果成正比，与推理努力成反比，对语篇的假设、推理越成功，其关联性就越大，不需要太多努力便能达到更好的语境效果，从而实现成功的交际 [15] 。
党政演讲的双语版作为跨文化交际的方式之一，其翻译当属于党政文献外宣翻译，“首先要确保概念传达的准确性”( [16] : p. 2)。本文接下来从信息关联的准确性、角度探讨其英译。
虽然各个国家的生活环境不同，但人们的生活经历和生活方式存在一定的相似之处。因此，在翻译国家领导人演讲时，译者可以直接使用意思相同的词。通过相关翻译，人们可以理解不同民族文化中的重叠内容，实现信息关联。这种翻译的目的是为目标语言的读者提供更明确的信息，使他们能够在交际中轻松完成推理过程，从而达到最佳关联。
例6原文：新发展理念
例6译文：a new development philosophy
例7原文：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
例7译文：China’s success hinges on the Party.
例8原文：我们积极学习借鉴人类文明的一切有益成果，欢迎一切有益的建议和善意的批评，但我们绝不接受“教师爷”般颐指气使的说教！
例8译文：At the same time, we are also eager to learn what lessons we can from the achievements of other cultures, and welcome helpful suggestions and constructive criticism. We will not, however, accept sanctimonious preaching from those who feel they have the right to lecture us.
译者要“尽量跳脱原文字面意思的束缚，深究作者的交际意图，寻求最大的语用关联”( [17] : p. 3)。例6“新发展理念”，采取直译的方式，翻译为“a new development philosophy”译者在“理念”一词选择“philosophy”，该词在柯林斯词典上的解释为“a particular theory that someone has about how to live or how to deal with a particular situation.”即关于如何生活，如何处理特定情况的一种特定理论。新发展理念就是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它揭示了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是针对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世界经济复苏低迷形势提出的治本之策；是基于当前我国发展面临的突出问题和挑战这一特定情形提出来的战略指引，因此用“philosophy”这个词会比“idea, vision, concept, notion”等其他表示“理念”的词汇更加精准，实现信息的最佳关联。
例7“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此处将“关键”一词翻译为“hinges on ”。“hinge on”一词在柯林斯词典解释为，“Something that hinges on one thing or event depends entirely on it”，从“entirely”一词便足以见得我们党在中国的发展壮大、逐步走向成功当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例8句中“欢迎一切有益的建议和善意的批评”，这边“善意的批评”译者在处理的时候并非直译出“善意的”，而是选取了“constructive”这个词，更加符合英语受众的表达习惯。句中提及的“教师爷”般颐指气使的说教。其中，教师的本意是褒义的，加上“爷”之后，很多时候也是“褒义”，对一切德高望重的传统的旧式教师的尊称；但是，现代社会赋予“教师爷”更广泛的领域更丰富的内涵，很多是贬义，形容那些刻板、教条、自以为是、传统落后的思想或者行为。而“颐指气使”是中国古代的成语，出自《汉书・贡禹传》：“家富势足，目指气使。”以及《资治通鉴・唐纪・昭宣帝天佑二年》提及：“见朝士，皆颐指气使，旁若无人。”意思是：不说话而用面部表情或口鼻出气发声来示意，指有权势的人随意支使人的傲慢神气。因此，这边将“教师爷”译为“those who feel they have the right to lecture us”，将原文想要表达的那种自以为是的意蕴有效传达，将“颐指气使”译为“sanctimonious”，该词在牛津词典的英文释义是“giving the impression that you feel you are better and more moral than other people”。如此翻译，使得英语受众可以清楚获悉原文内容，了解其中内涵，实现与原文的最佳关联，达成预期的交际目标。
根据关联理论，译者作为跨越语言文化的交际者，承担着实现原文作者和目标语读者之间最佳关联的责任。若要实现二者之间的最佳关联，翻译时既要保持原文作者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又要以目标受众为导向，经过认真思考和反复推敲选取相应的翻译，让目标受众以最小的推理努力便可以产生对原文含义理解的最佳关联。
4. 结语
1986年，关联理论应运而生，试图从认知的角度探讨语言的交际行为，为语用学研究提供了宝贵的见解，甚至将语用学研究的焦点转移到了认知层面。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关联理论为翻译研究和其他学科带来了强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本文在关联理论视角下对习近平20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发表的演讲进行研究，发现翻译过程中，在认知语境、明示推理和最佳关联方面存在许多难点，因为国家领导人发表的演讲，其英译应以目的语为归宿，但不同语言国家会有文化、社会背景、逻辑思维、审美观等方面的差异，从而造成理解困难 [18] 。在演讲传播时，为了使译文受众在摄取信息的过程中不会遇到太大的推理障碍，译者在认知语境方面，尤其是面对文化差异时，应该采取增补的翻译策略，做到演讲者信息的有效传达；在明示推理交际中，译者应结合上下文语境和自己的百科知识对演讲者想要传达的信息进行推理，再进行合理的增补或解释性翻译，将演讲者信息明示给听众；在最佳关联方面，要注意信息关联的准确性、风格关联的恰当性以及文化关联的密切度，而本文主要讨论了信息关联的准确性，在采取直接翻译时要在用词方面进行最佳选择，提高信息传递的精准度，实现最佳关联，这有利于讲好中国故事，向国际社会介绍中国，让外国人了解中国、认可中国，达到跨文化交际成功的目的，从而取得对外宣传的效果 [19] 。当然，由于研究语料和实例的有限性，本文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就最佳关联方面，本文仅探讨了信息关联、用词方面的准确性，而在句法、语篇风格关联恰当性等方面的探讨还有待进一步完善。另外，本文就认知语境、明示推理方面的翻译策略还值得进一步考察，为翻译实践提供更具体有效的指导方案。
基于关联理论的党政演讲翻译研究――以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为例
摘要：关联理论是语言学中关于语用学的一个研究领域，最早由斯珀伯(Sperber)和威尔逊(Wilson)于1986年提出。后来，古特(Gutt)在1991年将关联理论引入翻译领域。本文从关联理论的认知语境、明示推理和最佳关联的角度对国家主席习近平2021年7月1日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演讲进行英译探讨，以便于演讲更好地服务于政治话语的国际传播，帮助国际社会正确理解中国的政治方针，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国际认同，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
关键词：关联理论，党政演讲，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