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Exploration and Reflection on Language Teachers in England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s ()
1. 引言
教师短缺危机是一个全球性的难题。即使在教师供需总体平衡的情况下，许多国家仍面临专业教师短缺的问题[1]。学生的学业成绩与国家的经济和社会进步息息相关[2]，而一支高效的教师队伍是学生学习成果的关键。研究表明，教师质量是预测学生成就中最重要的校内因素[3]，而且多年不间断且高效的教学可以弥补学生的学业不足[4]。近几十年，教师选择进入或离开教育行业的动机因素往往围绕着学校条件与环境、晋升机会、职业发展前景、社会声望、教学自主权、课堂管理以及薪酬水平等问题。
充足的合格教师对提供有效的教育体系至关重要，教师短缺会对学生的未来发展产生不利影响。欧洲许多国家出现了教师短缺的普遍现象，在英国，随着学生人数的增加，预计教师短缺情况将恶化。据报道，英国离开教师行业的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只有60%的教师在公立学校任教五年后继续留任[5]。英国教师劳动力市场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教师的需求大于供给，尽管2019年中学的学生人数与2007年相同，但教师人数却下降了7%，在数学、科学和语言等短缺科目中，教师的离职率更为严重，其中多达一半的教师在五年后离职[6]，吸引和留住合格教师一直是困扰许多国家的难题。本文主要探讨英格兰中小学教师的培养流程和教师相关政策、中小学语言教师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并针对问题提出切实建议，以期促进英格兰中小学语言教师师资队伍的建设，提高语言教学质量，促进学生语言学习水平的提升。
2. 英格兰教师的培养以及相关教师政策的出台
2.1. 英格兰教师的培训流程
要想在英国公立学校成为一名合格的教师，就必须接受初任教师培(Initial Teacher Training，简称ITT)。ITT被视为本科课程，可通过英国高校招生服务来申请课程，培训课程通常为期三到四年，包括在两个或更多学校进行24周的实习。申请ITT课程，需要在普通中等教育证书(General Certificate of Secondary Education，简称GCSE)英语和数学考试中取得C级(4级)或以上成绩，或取得同等认可的成绩，另外想要教授小学生(3 - 11)的受训教师还必须在物理、生物或化学等科学科目上取得GCSE C级(4级)或以上成绩。研究生教育证书(Postgraduate Certificate in Education，简称PGCE)是英格兰的高等教育课程，旨在培训毕业生成为教师。ITT是PGCE课程早期阶段的一部分，是教师必须接受的初步培训，为他们的专业知识打下基础，而PGCE则是从头到尾完整的教师培训课程，并且还可以获得硕士学位的学分。PGCE课程可在一到两年内完成，在教学课程结束时，PGCE学生将获得(Qualified Teacher Status，简称QTS)资格。
完成ITT课程后，将获得合格教师身份。教学监管机构负责授予QTS，同时也向英国以外的合格教师授予该身份。英格兰大多数小学和中学都属于公立学校，因此，对于大多数想要从事教学工作的人来说，获得QTS是必要的。虽然私立学校虽然没有正式的QTS要求，但许多教师在培训过程中都会获得这一资格。没有QTS，实习教师无法在英国教师协会(General Teaching Council for England, GTCE)注册。拥有QTS的教师将获得一系列针对初任教师的支持，包括减少课时；获得更高的薪水；通过教师培训获得其他学术奖项，如PGCE或教育学士(Bachelor of Education，简称BEd)。
获得QTS后，将成为一名初任教师(Early Career Teacher)，需要接受为期两年的正式入职培训。入职培训期间，校方会提供相应的监督和帮助：第一年为初任教师减少10%的课时量，第二年减少5%的课时量；指定一位入职导师帮助初任教师。初任教师与入职导师共同进行定期的进度审查，讨论进度和反馈，并在入职培训中期和末期开展两次正式评估会议。初任教师需要使用现有的课程计划或观察反馈来证明已达到教师标准，只有达到教师标准，才能通过入职培训并在英格兰的许多学校继续工作。近日，为推进教育国际化、支持教师行业全球流动，英国政府补充了“国际合格教师资格”的培训和实施部分。英国政府现已立法承认国际合格教师资格等同于国内教师合格资格，获得国际合格教师资格的教师将同时获得国内教师资格证。拥有签证或移民身份的国际合格教师资格持有者在英国教育部认可的海外学校或英国学校完成入职培训和入职期考核后，将有资格在英国所有中小学任教。
2.2. 加强师资队伍建设的相关政策
Dylan Wiliam曾说过“每位教师都需要进步，不是因为他们不够好，而是因为他们可以变得更好。”2010年11月发布的《学校白皮书：教学的重要性》(The Importance of Teaching: The Schools White Paper)阐明了政府打算对英格兰教师专业标准的框架进行审查，该文件认为现行教师标准泛滥，对教师的期望不明确，难以评估教师表现和指导专业发展，宣布对现有教师表现和行为的衡量标准进行审查，以制定明确且不含糊的标准[7]。2011年，英国教育部出台《培养英国下一代杰出教师》(Training Our Next Generation of Outstanding Teachers)，该政策提出了三个改进和提升教师质量的途径。一是严格选择教师培训对象例如具有良好学科知识，能够系统地思考、沟通和计划。二是采取更高效的投入政策支持教师教育和培训。三是改革教师培训制度和模式[8]。英国的《教师标准》(Teacher’s Standards)于2012年9月开始在英格兰推行，Sally Coates主持的《教师标准独立审查报告》(The Independent Review of Teacher’s Standards)是建立教师标准的基础。该标准以获得QTS的观点出发，对学员和教师所做的最低水平实践期望的定义。在教学方面提出了以下要求：设定激励、激发和挑战学生的高期望；促进学生的良好进步和成果；展现良好的学科和课程知识；计划并教授良好结构的课程；调整教学方式以适应所有学生的优势和需求；做出准确的评估，积极地使用评估的结果；有效管理行为，确保良好的学习环境和安全；履行更广泛的专业职责[9]。为了促进教师的高质量发展，英国教育部于2021年更新了于2019年出台的英国教师《早期职业框架》。与英国《教师标准》规定的最低行为标准一致，《早期职业框架》(Early Career Framework)主要包括高期望值、学生的学习方式、科目和课程、课堂实践、适应性教学、评估、管理行为和专业行为八大领域。
3. 英格兰中小学语言教师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
3.1. 语言教师招聘困难
2022年12月英国教育部更新了2022/23学年ITT调查数据。数据表明，2022/23学年共计28,991人参与初任教师培训，较2021/22学年的36,159人下降了20%，接受新教师培训的毕业生人数已经显著下降至历史低点[10]。具体统计数据如下：第一，在参与总量上，参与2022/23学年初任教师培训的研究生总数为23,224人，较2021/22学年的30,093下降了23%，本科生总数为5767，较上一学年的6066下降了5%。第二，在中学和小学所有科目中，研究生初任教师培训达标率为71%，比2021/22学年的97%下降了26%，其中小学实现了93% (2021/22学年为131%)，在此之前，在过去7年中，有5年达成了小学研究生初任教师培训目标比例(PGITT)，包括2020/21学年和2021/22学年；中学科目PGITT目标达成率为59% (相比之下，2021/22学年为79%)，自2012/13学年以来，除2020/21学年外，中学科目PGITT目标一直未能达成，意味着政府在过去10年中有9年没有达到自己的目标(见表1)。第三，近年来，一系列中学科目的ITT招聘人数一直远远未能达到目标，例如数学、物理、化学、计算机科学、现代外语、设计与技术，2023/2024学年现代外语科目仅达到目标的34% [3]。
此外2024年语言趋势报告反映60%的公立和私立学校都存在招聘挑战，目前招聘合格的外语教师是英格兰三分之二公立中学面临的问题，私立学校也不能幸免，近一半的受访学校表示，他们很难填补职位空缺(见表2)。其中一名公立中学的教师表示“过去几年，我们在招聘经验丰富的语言教师方面一直遭遇困难。今年好不容易通过一名早期职业教师，招聘问题逐年加剧，这确实让我们感到意外，因为我们学校一直很受欢迎。”私立学校的一位教师则评论说：“这取决于语言。我们在招聘德语教师时遇到了不少困难，但其他语言教师的招聘情况就相对好一些”[11]。
Table 1. Number of teacher trainees from 2015 to 2023 (data source: DFE)
表1. 2015-2023年教师培训人数(数据来源：D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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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任教师培训的本科生总数 |
初任教师培训的研究生总数 |
研究生初任教师培训达标率 |
2015/2016 |
5500 |
27,761 |
93% |
2016/2017 |
5147 |
26,749 |
92% |
2017/2018 |
4763 |
27,146 |
88% |
2018/2019 |
5028 |
29,215 |
91% |
2019/2020 |
4882 |
28,917 |
87% |
2020/2021 |
5983 |
34,394 |
111% |
2021/2022 |
6066 |
30,093 |
97% |
2022/2023 |
5767 |
23,224 |
71% |
Table 2. The views of interviewed teachers on the recruitment of language teachers
表2. 受访教师对招聘语言教师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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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问题 |
小问题 |
不是问题 |
不知道 |
其他 |
公立中学 |
33% |
31% |
30% |
3% |
3% |
私立学校 |
15% |
31% |
48% |
4% |
2% |
3.2. 语言教师专业化程度低且教师联系不紧密
2020年，尽管在所教授语言方面没有资质的员工比例已从2015年的11%下降到6%，取得一定的进步，但整体来看，英格兰语言教师的资质水平仍普遍偏低(见图1)。具体来说，资质分布中，拥有GCSE (相当于中国初中毕业水平)资格的语言教师占比最高，达到了31%，而拥有A-level (相当于中国高中毕业水平)和语言学位的教师比例均为26% [12]，这一数据表明，大多数教师停留在中等教育阶段的语言能力水平，缺乏更高层次的专业知识和教育背景。
英国政府“长久以来没有重视语言技能的价值，没有承认语言对社会、经济、教育的作用，从而导致国民普遍语言能力下降，学校缺少语言教师，校外语言学习资源匮乏，劳动者不能满足全球化经济需求”[13]。2024年共有1324所学校参与英格兰中小学的语言趋势年度调查，其中603所公立小学，601所公立中学和120所私立学校。当问及教师在提供高质量的小学语言课程时面临的最大障碍是什么，与2021~2023年的语言趋势调查结果相同，大多数受访者表示主要障碍是教师的语言知识、教师信心不足、缺乏专业语言教师以及由于时间限制和工作量导致无法参加持续专业发展课程。调查数据显示语言教师队伍由班级教师，专业语言教师和语言助教组成。其中三分之二的学校称语言主要由班级教师教授，也由学校的专业语言教师(28%)或兼职专业教师(10%)提供，其中专业语言教师占比低。另外由于专业语言教师的缺乏，学校会招聘一定比例的语言助教，法语和西班牙语占比最高，其次为德语、中文以及其他语言，而私立学校招聘助教的比例远高于公立学校。
Figure 1. Teacher’s language proficiency level (data source: Language Trends, 2020)
图1. 教师的语言资质水平(数据来源：Language Trends, 2020)
此外，2013年英国教育部发布《英国国家课程：语言学习计划–关键阶段2》(Languages Programmes of Study: Key Stage 2)该文件明确指出无论教授任何现代或古代的外语，应侧重于使学生在某一种语言上取得显著进步，KS2的语言学习要为KS3的进一步学习奠定基础[14]。同年教育部发布《英国国家课程：语言学习计划–关键阶段3》(Languages Programmes of Study: Key Stage 3)指出，KS3的外语教学应该建立在小学KS2奠定的语言学习基础之上，无论学生是否继续学习同一门语言还是学习新语言[15]。2019年《英国小学英语政策白皮书–前进之路》(White Paper Primary Languages Policy in England–The Way Forward)制定明确、有条理的语言学习计划，确保KS2和KS3语言学习的连续性和进展性以及将学生在基础语言方面的成绩和相关信息传达给接收的中学。但2024年语言调查数据显示(见表3)英格兰中小学语言教师联系不紧密，2024年7%的中学为小学提供语言教学，相比2023年下降了3%，为小学语言教师提供培训的百分比与2023年相同，保持在5%，比例较低，不利于小学语言到中学语言的顺利过渡和语言学习的持续性发展。历年发布的语言趋势调查提到小学和中学的教师都希望在关键阶段过渡时加强语言沟通和交流学生信息[16]，虽然中小学都在有意识地努力弥合过渡差距，并加强语言交流合作和语言学习支持，但统计数据表明学校以及教师在加强小学和中学之间的语言交流与合作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Table 3. Percentage of primary schools receiving training and language teaching support provided by secondary schools
表3. 小学接受中学提供的培训和语言教学支持的百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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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
2017 |
2021 |
2022 |
2023 |
2024 |
当地中学为小学提供语言教学的百分比 |
19% |
8% |
5% |
8% |
10% |
7% |
当地中学为小学语言教师提供培训的百分比 |
7% |
2.5% |
1% |
4% |
5% |
5% |
3.3. 语言教师工资低且压力大
自2010年以来，有经验的资深教师的薪资下降了13%。薪资处于中等水平的教师自2010年以来经历了9% - 10%的削减。2022年7月，政府接受了学校教师薪酬审查机构(School Teachers’ Review Body，简称STRB)的建议，决定从2022年9月起为大多数教师加薪5%。新入职和缺乏经验的教师将获得更高的加薪幅度，最高可达9%，以实现政府到2024年将英格兰地区教师起薪提高到3万英镑的承诺。这些变化是15年来教师薪资方面最大的现金增长之一。然而，目前预计2022-2023年的消费者价格指数(CPI)通胀率约为10%，因此这些加薪实际上仍代表着实际薪资的下降。此外在伦敦以外地区，薪资最高的科目是独立科学(平均薪资为38,000英镑)，薪资最低的科目为语言、数学、英语等(平均薪资为37,000英镑)。对于新入职教师(工作经验少于五年)来说，薪资差异不大，独立科学科目的教师的平均薪资29,000英镑略高于大多数其他科目的教师的平均薪资28,000英镑。然而尽管语言科目师资短缺，但其平均薪资仅27,000英镑，是最低的。在伦敦地区，总体薪资水平更高，按科目划分的薪资模式在很大程度上相同。薪资最高的科目是独立科学(平均薪资为42,000英镑)，薪资最低的科目是语言、英语、数学等(平均薪资为41,000英镑)。然而，伦敦地区新入职教师之间的薪资差异略大，独立科学和地理教师的平均薪资水平为33,000 - 34,000英镑，英语、普通科学和数学教师的薪资水平略低于33,000英镑(约为新入职教师的平均水平)，而语言、艺术和设计、历史等教师的薪资为32,000英镑或更低[3]。这表明伦敦的学校更加重视提高科学、数学和英语新入职教师的薪资。
另外教学工作需要长时间工作，尤其是在学期期间，英国的教师花在备课、批改作业和管理上的时间比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教师都要多。这可能对教师心理健康以及他们是否选择继续从事这一职业产生重大的负面影响。教育支持(Education Support，简称ES)在其2018年的报告指出，“致电我们情感支持热线的教师数量显著增加，我们的顾问每天都会接到那些因日益增长的责任感、日益增长的测试文化和高强度工作量而苦苦挣扎的教师的电话”[17]。2020年，ES报告称，62%的教育工作者称自己“压力很大”，31%的人表示在过去的一学年里经历过心理健康问题，55%的人表示因心理健康和福祉不佳而考虑过离开这个行业[18]。疫情前的数据显示，2011年~2018年，每年大约十分之一的中学教师离开教学行业[19]。三分之一的教师(33%)在获得资格后的五年内离开了这个行业，特别是在科学、数学和语言等EBacc核心科目的新入职教师中，离职率特别高。同时中学教师招聘也具有挑战性，特别是数学、物理、现代外语和化学等学科尤其受到影响。
4. 反思与建议
为了更好提升语言教学质量和语言学习的公平性，英国教育部应当加大对中小学语言教师持续性专业发展的投资力度，提供资助机会，以加强中小学教师的语言知识和语言技能。自2021年12月起，国家语言教学法卓越中心(National Centre for Excellence for Language Pedagogy, NCELP)将为所有专业和非专业教师提供在线现代外语教学法持续性专业发展课程。2023年，教育部向伦敦大学学院教育学院、英国文化协会和歌德学院拨款1490万英镑，以建立新的国家语言教育联盟(National Consortium for Languages Education，简称NCLE)，其使命是为英格兰中小学的所有学生提供高质量的语言教学机会。
然而，要全面而有效地解决当前英格兰中小学语言教师所面临的挑战与问题，政府和相关部门需要进一步采取措施，以下是一些相关建议：首先，应加大教师招聘力度。政府应增加对初始教师培训(ITT)的资金支持，特别是在现代外语等紧缺学科的教师培养上，以提升培训质量并扩大规模。同时，应加强与海外教育机构的合作，吸引具备丰富教学经验和高水平语言能力的外籍教师，以缓解教师短缺问题。其次，应强化语言教师的专业发展。教育部门可建立持续的专业发展体系，确保教师在不同阶段获得必要的支持和资源；加强校际合作，例如建立区域性教师交流项目，使不同学校的教师能够共同研讨课程、共享优质教学资源，并定期开展联合培训和教学观摩；此外，可引入外部专家资源，邀请国内外语言教育专家为教师提供培训和指导，提升其专业素养和教学能力。最后，应改善教师的工作条件。调整薪资结构，提高语言教师的薪资水平，以增强职业吸引力；建立心理健康支持体系，为教师提供心理咨询和减压服务，帮助他们更好地应对工作压力；同时，通过引入数字化管理工具减少行政事务，例如利用在线系统处理考勤、课表编排及教学评估，以降低教师的非教学负担，使其有更多时间专注于课堂教学和学生指导。
5. 结语
本研究分析了英格兰中小学语言教师面临的挑战，并提出了针对性的建议。研究的贡献在于：1) 系统梳理英格兰中小学语言教师的培养体系及相关政策，揭示教师短缺、专业发展受限、薪资偏低及工作压力大的现状；2) 提供具体的改进策略，如加大教师招聘力度、优化薪资结构、加强校际合作、提升教师专业发展支持等，以促进语言教育的可持续发展。然而，本研究主要基于政策文件和调查数据，缺乏对一线教师的深入访谈，未来可采用定性研究方法，进一步探讨教师需求与政策执行的实际效果。本研究的长远影响在于为政策制定者和教育管理者提供参考，以改善教师职业发展环境。通过政策优化和资源投入，英格兰语言教师队伍的发展将进一步提升，为学生提供更优质的语言教育。
Conflicts of Interest
The authors declare no conflicts of interest.
Appendix (Abstract and Keywords in Chinese)
英格兰中小学语言教师的探讨及反思
摘要：语言教师在语言教育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直接影响着基础教育阶段学生的语言学习质量。本文深入剖析了英格兰教师培养体系、中小学语言教师的现状以及存在的问题，随后针对问题进行反思并提出具体建议，以期促进英格兰中小学语言教师队伍的持续发展，提升语言教育质量。
关键词：语言教师，语言教育，英格兰，中小学